如何进的皇宫?谁指使你来的?是不?是季砚那个狼子野心的?”
帝王一连三问,滔天?盛怒。
晏乐萦吓得杏眸噙泪,满脸血色褪尽,颤颤巍巍一句话说不?出来。
“父皇。
”一旁,一派温和?儒雅的太子季淮却充当了好?人,挡在晏乐萦身前,“这不?过是个还?未及笄的小娘子,她?能懂什么?何必如此吓唬她?。
”
先?帝冷哼了一声。
晏乐萦尚未因季淮的解围松口气,便听先?帝又冷笑道:“近来,朕因季衡结党营私一事?头?疼不?已,倒是小瞧了季砚。
他自幼生在冷宫之中,还?能手眼通天?,将?你一个上不?得台面的小官庶女日日接进宫中!”
那句“上不得台面”刺痛了晏乐萦的心,可她?什么也不?敢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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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帝那柄寒刀还架在她纤细的脖子上,连声逼迫她?,要她?离开季砚,趁早举家迁离京城。
“还?是说。
”先?帝阴恻恻的声音,在她?头?顶响起,“你晏家并不?服朕的裁处,又想与季砚那个不?中用的里勾外连……”
他的话,有如一道惊雷炸开。
晏乐萦蓄满泪珠的眼瞪大,拼命摇头?:“没有…陛下,臣女一家绝无”
“你,离开季砚,滚出京城。
”薄刃贴着她?娇嫩的脖颈划动,上位者将?她?视作物件一般,任意打发,肆意发配,“不?然?,朕诛你全族。
”
暴戾恣肆的帝王,神情漠然?轻蔑。
晏乐萦最终痛哭出声,跪伏答应,只求一朝天?子别如此无情。
她?被随意处置,偏着“好?太子”季淮却来扶她?,温声抚慰:“晏小姐,父皇也是一时气急。
储君早立,此乃国之根本,怎能由着他人居心叵测,争夺染指?”
先?帝最瞧不?得季淮这副和?善模样,他屡屡恨铁不?成钢,却未想过他越是替季淮着想,越是陷入偏执境地。
“你真是气煞朕!”先?帝抛了剑,语气阴恣,苦口婆心,“朕自小没管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