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不行”
后?背的蝴蝶骨感?受到一阵细密刺痛,并着酥.麻,是季砚在那?处惩罚般轻咬了一口,自她身后?传来的男声已然喑哑至极,反问她,“不行?”
他曾说过,她没有资格再说不了。
此刻的反问透着浓郁情.欲,却?也带着不容忽视的冷意警告。
晏乐萦彻底被他压在身下,她嘤咛一声,在她身上?游移的手令她无法反抗,却?还是在某一瞬蓦然寻到了那?丝不对劲,“你…是不是怕我瞧见你的伤疤?”
身后?的人猛地一僵,他的手掐在她的腰窝上?,不自觉收紧。
有些痛,但尚能忍受,晏乐萦咬着唇,身軀在颤栗,可话却?兀然说得很稳。
“阿砚哥哥……我不会介意的。
”她缓下声,音色变软,“让我看看好么?”
她不想置身仓皇被动中,能感?受到身上?不容忽视的熱物?,却?感?受不了他的情绪。
常言道,眉目藏情,若只能这样被他肆意压在身下,她什么也看不见,更?揪不住任何?一分转机……
季砚倏然扯了扯唇角,晏乐萦却?瞧不见,只听见他道:“事到如今,你还在妄想反抗么?”
“哗啦”一声,布料的撕扯声突兀响起,晏乐萦惊愕,余光瞥过是一截帷幔被他扯下,她微张着唇,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就陷入黑暗。
他用那?截布料覆上?她那?双潸然泪下的眸,又用掌心?抵住她的唇,令她彻底无法动弹,才轻轻巧巧地将她重新翻了个面。
“唔……”
为何?是这样?为何?要这样?晏乐萦仰面对着他,可仍旧沉溺在黑暗中,看不透对方会露出怎样的神色。
这样的迷蒙黑暗,在此刻冷不丁叫她又想起了那?个离开京城的雾夜。
彼时她抛弃了季砚,可她也无路可走?,搀扶着母亲随着仆从?上?了前往江南的马车,却?怎么也看不清前路,哪里是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