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言乱语,什么死?不死?的。
”
晏乐萦闻言轻怔,攀附着他的脖颈,老实缩在他怀里喏喏道:“阿砚哥哥,我不想在这里,不要在这里好不好……”
季砚并未回应,可已经将她托举至池边,旋即自己踱步上?了泉池里的玉阶。
暧昧情思在此刻似乎稍稍淡下,晏乐萦有了喘息清醒的机会,蜷在玉砖边仰头瞧他,蓦地发?觉自己被脱得精光,季砚却?还穿着那?身浸湿的绵白寝衣。
薄衫浸水,布料变得透明,意外掩盖了那?些略微狰狞的伤痕,却?清晰勾勒出男人肌肉贲张的身形,看得她脸上?又如火烧。
季砚察觉到她的视线,淡淡扫视她一眼,兜头给?她罩了件干净棉巾,犹自去了旁侧屏风后?更?衣。
晏乐萦都还没反应过来,那?棉巾厚实极了,一下将她整个人都裹了进去,等她好容易从?其中露出脸来,又被人一把拦腰抱起。
不是,他换衣服怎么那?么快!
“你……”
“不是你说不要在这里?”季砚淡声反问。
晏乐萦只好重新缩回他的胸膛前,平静的心?跳声复又鼓动起来,她能感?受到男人的步伐极为稳当,一路竟然也不似来时般夜风习习。
季砚带她走?的是另一条避风的小道。
一路并无宫人,晏乐萦裹紧了棉袍,浑身只露一双杏眸在外,认真记下了这条路的方位。
她没发?觉头顶有视线凝注,季砚默不作声瞧着她的小动作,并未多言。
少顷,年轻的帝王一手将她搂在怀里,另一手触上?什么机关,随着机杼摩擦启动的声响,一道暗门乍然打?开。
晏乐萦没瞧清,有些心?急,下意识仰起头想张望,蓦地却?被季砚拂过下颌。
清冷音色尚未褪去喑哑情意,他似随口一问,“你在瞧什么?”
对上?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