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一国之君她与废太子勾结?这是谋逆叛国之罪。
就算她说了且异想天开不会被治罪,可倘若被季淮晓得她的背叛,谁也救不了她的母亲。
她不能赌,她不敢赌。
“我……”只可惜出师不利,才开口就呛了水,娇柔的嗓音顿时变得轻颤起来,晏乐萦搂紧了对方。
察觉到对方也将她往上?提了提,让她得以寻获更?合适的支撑,她几?乎是下意识在水下用蹆盘住他的劲月要。
再一抬眸,恰好撞入季砚那?双幽邃的乌瞳。
她看得出对方漂亮的凤眸里翻腾的是什么,深沉灼热的欲.念比温泉更?滚烫,连带着水浪间蓦然抬起的突兀,刺痛了她的眼,也揪住了她的心?。
握住她细腰的手也在越发?用力?,让她只能依附他,更?紧地贴住他。
晏乐萦咳过之后?,朱唇抑制不住发?颤。
她其实一直有猜想,季砚不止怀疑她与季淮勾结,甚至早与季淮有染。
不然为何?屡屡在这等事上?试探她,向她讨教经验?
“你什么?”季砚垂眸望她。
晏乐萦颤得越发?厉害了,可她扭动着腰肢,在水下更?深地纏上?他,最终,她还是做下了这个决定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
眼皮无可抑制地颤抖,她索性闭上?眼,主动仰头凑上?男人的薄唇,一只手借力?捧起他的脸颊胡乱地亲他。
“陛下,哥哥,我真的没有与旁人勾结过,更?不可能是和废太子。
”她呜咽着,慌忙称呼,又字字入了季砚的耳,“阿砚哥哥若是不信……大可自己一探究竟。
”
闭目的漆黑间,不必直视他深沉的目光,直到一句话结尾,咬字已变得十分清晰。
娇得能轻易唤醒任何?人心?底情.欲的声线,只是比之声音,她亲吻的方位与力?道却?把握不准,时不时柔软的唇瓣蹭过他的鼻尖、唇角和脸颊,唯有一两次找准了那?张薄唇,蜻蜓点水般拂啄。
因而她也不晓得季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