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!”
季砚没再说什么“你没资格说‘不’”的话,左右晏乐萦也根本不会听,他哼笑一声,听不出情绪,只将她又往身前提了提,径直拢住她蹆彎。
“你”晏乐萦气急了。
果真如季砚所料,那娇小的身躯也不知怎得总能爆发?出些许力量,她又开?始往前想?爬,虽然?是徒劳无功。
他抿着唇收敛笑意,无视她白费力气的挣扎,握紧她的月要干脆开?始。
雕花拔步床上的纱幔摇曳着,那纱幔做的精巧,逶迤的底面还缀了湘色流苏,此刻也在轻晃,如秾深的云翻腾,又似浪花轻拍岸边,拢过床前的旖.旎光色。
不知过去多久,烛火燃烧的气浪让一室变得愈加火热,晏乐萦只觉浑身都?是热意躁然?,尤其是蹆上又麻又炽燙,她被迫屈着身感觉踏不到实处,浑身酸软,只觉得整个人置身一片飘飘然?的云朵里,随着云潮浮沉翻滚。
“能不能结束了?”她双手被缚,只得咿呀嘤咛起来。
“急什么?”此刻季砚喑哑低沉得吓人,却意外显出一丝缱绻,“夹紧些。
”
“我不要呜”
对?方又空出手轻拍她,“乖一点。
”
乖个鬼啊,晏乐萦气极,背在身后被人捉牢的手开?始乱抓。
只可惜季砚根本不肯听她的,她挣扎得愈发?激烈,以至于最终还真摸瞎在他腕上抓住两道?血痕。
“唔”反而是她自己先呜咽,努力狡辩,“我并非有意的。
”
季砚眸色一深,呼吸也沉了,没管她这点胡乱挣扎,干脆将那点血痕抹在她的雪背上,赤红与雪白交叠在渐暗闪烁的烛火下,瞧着靡.艳惊人。
烛台的蜡烛能燃上整夜,待将近之时,便天光微明。
一夜彻底结束。
*
翌日清晨,晏乐萦瘫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