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
哦,也是,昔年说狠话的那个都是她,现下里反过来他对她说两句狠话,也很合理。
晏乐萦木然地想。
如此想着?了,心下好受些?,可?她眼中那分倏然升起的不在乎却被季砚察觉。
她怀中一轻,是那本?书?被季砚重新搁去了桌案上。
原本?还算耐心的帝王受不了她这般抵抗且反感的模样,她的那分无情仍旧会刺痛他的眼。
掌心拢过她的下颌,季砚迫她转头看他。
“我、我要选了……”晏乐萦慌忙道。
季砚却嗤笑一声,“不必选了。
”
这个选择的权利就这样被晏乐萦自己错失,季砚眸色浮动,心想着?,也对,凭何总是她来抉择一切。
他将她抱了起来。
女子的身躯纤细而柔软,抱在手里也没什?么?重量,一只手就能将她整个人扛起,轻薄衣衫被手臂搅乱,露出了其下嫩白的肩头,还有些?因为摩擦而泛起的红,令他越发?躁郁。
他将她抱稳了,却停了停,没有径直去床榻间,而是阔步往烛台前走。
晏乐萦被失重感弄得晕了一瞬,浑身唯有他揽在她腰间的手是支点,只能颤栗着?搂稳他的脖子,慌道:“你抱我去哪儿?”
季砚不答,倒也没打算做什?么?太过火的事,只是拿着?火石将烛台上未明的蜡一一点上。
很快,含凉殿中灯火通明,有如白昼。
因此,季砚侧目便?能彻底瞧清晏乐萦酡红的娇颜,绯色甚至直直蔓延至她耳廓、脖颈,这样娇艳欲滴的色泽,少许又被还有些?湿的攒在她颈间的发?尾遮蔽,令人想替她将那缕发?拨弄开来,彻底露出如玉般的润肌。
他眸色更深,点好灯,搂住她的后颈,这下是全然将她环紧。
晏乐萦只感觉自己已经被他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