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”
晏乐萦霎时顿住,她听懂了,僵着脊背,不可置信地想要转头去看他,“你吃的药还没清醒是?吧?”
这张床榻很小?,并不是?华丽的雕花拔步床,往日妙芙偶尔会上来躺,也?只是?刚刚好。
如今躺了个身型高大的成年男人,晏乐萦只觉自己被完全圈在一隅之地,丝毫动?弹不得?。
艰难地转过头去,烛火幽荡,她瞧清了他幽寒且仍旧疏离的眸,所有的娇纵,忽然就偃旗息鼓了。
“没醒。
”她听见季砚冷然地对着她耳边道,“你帮我么?”
不是昔年那种将她捧在手心温哄的那种语气,亦不是?那般将她视若珍宝的神情。
他淡然,疏漠,藏在如墨瞳仁下的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摈斥。
像是?在漫不经心逗.弄一只豢养在笼中的雀儿,没有半分情意,闲来能讨他欢心,平日里若她离得?近了又会惹他生厌。
晏乐萦蓦地从心中升起一股闷意,这是?她头一次面对他心起波澜,她觉得?这是?羞辱。
无名?火好似又一次点燃了身躯的热度,那股苦辣辛涩的酒水仿佛又一次从喉间滚过,令人痛苦和难堪。
她冷笑,嘴比心快,“找你的虞黛去吧。
”
换来的是?锁骨之下的豐盈蓦然荡开痛意,男人的大掌拢紧,紧紧桎梏着她,那感受自那兒绵延窜上骨脊,让她蹙起眉尖闷哼一声。
季砚只需稍稍扣住她的下颌,甚至不必使力?,软弱可欺的美?人就只能乖乖顺服,将脸朝向他,与?他对视。
烛焰将要燃尽,宫人们早已被他屏退,无人来续上这烛灯,光影变得?昏昏昧昧。
青年帝王的视线如会蜇人的毒蝎,死死锁定她,不容她逃避,直直看进?她眼底。
他面色阴沉,眯眼冷道:“你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