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连忙又拿了一支银针要去试,蓦地却被横来的大手扣住腕,季砚阻拦了她的动作,瞥她一眼,“试试不就知晓了。
”
言罢,他径直将那杯酒饮下。
晏乐萦懵了一刻,预感不好,下意识想远离他,不晓得他这又是发得什么疯。
怎知对方愈发用力揽紧她的腰,酒盏倾倒,空出的另一只大掌拢住她后颈,他迫她靠近,唇齿相贴。
醇厚的酒香与男人身上弥漫的冷香,将她整个笼罩。
完了,今天真是鸿门宴,晏乐萦心尖猛地一颤。
她蹙起眉,头往后仰,紧闭着唇试图避开,又被季砚越发凶狠地扣住脖子,咬住她的唇瓣,这下她吃痛,张开嘴,浓烈的酒就这样渡进了她口舌中。
辣,这酒太烈,唇舌间充斥着醇烈的酒液,让人极为难受,忍不住在他怀中挣扎扭动起来。
不少酒液从唇边滑落,顺着脖颈流向锁骨之下,晏乐萦感觉衣襟都被浸湿,更是反抗剧烈,好在季砚也顺势松开了她。
她刚要往后退,还搁在她后颈的手再度将她拉回温热胸膛,对方凤眸微沉,“你身后有碎酒盏,忘了?”
是了,方才混乱间,她想阻止妙芙,不小心摔了个玉盏。
晏乐萦一顿,可怒气仍忍不住涌上心头,头一回在季砚面前气得俏脸涨红,发了脾气,“季砚,你要死就自己死,拖我一起干嘛?”
季砚沉着脸瞧她,“你好大的胆子,以下犯上。
”
“你”
“再敢顶罪,欺罔君上,你这条金贵的命便真保不住了。
”
晏乐萦表情开始扭曲,但果断闭上了嘴。
她告诉自己,说了一句话,也算发了一通火,做人要冷静稳重,要……
可不知怎得,胸口心下莫名地像是有一团火在烧,而且无法遏制地蔓延开来,直将她烧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