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此孱弱、懦弱、自私,从来不敢将自己那些卑劣公之于众,还无心无情,辜负了他的情。
所以何必在意呢?
这会儿他倒是能勾出个冷然嘲弄的笑来,那双已然冰凉的大手抚上晏乐萦的锁骨,几乎是立刻将她凉得一颤,颤栗起来。
“朕告诉你为何。
”季砚的声音仿佛驱之不散,附在她耳际。
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日月所照,莫不从服。
”
原来只要冷冷瞧着她,她便已经害怕得不敢后退。
可便是这样的人,当年却有胆子抛下他。
当年,她是当真没有想过,万一他还能活着吗?
那时他就已是她的弃子了么?季砚如此想,可想着想着,又觉无趣。
“你说不该将你带回来……”他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笼罩,让她彻底蜷缩于他的阴影之下。
抚过她修长的脖颈,顺着她纤柔的肩线往下,他仍能感受到她的脊骨挺直着,如此挺正,是因为她心中仅有自己,因而不用吃其余的苦,仍能如此体面地安然地站在此处。
“可你有没有想过,你所立何处,都为朕所属,你自然也为朕所有。
”
晏乐萦神色微闪,男人的大掌已然拢过她的月要試探往下,淡青色褶裙因此凌乱,狼狈。
本能的抗拒盖过理智,她抬手想去拦他的手,可在力量的差距下不过徒劳。
他就这样,漫不经心、又肆无忌惮地逗.弄着她。
完全压住她的腰,几乎将她提溜着側坐在他腿上,他的声音变得近在咫尺,清冷无情的声线在耳廓盘旋,不再像情人间的呢喃,而是一种通体生寒的威吓,“傻阿萦,将你捉来何须理由?只要你在,只要朕想……你便任朕处置。
”
她的脸色骤然雪白一片,可随着他的靠近,脸颊上又忍不住漫上一丝不正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