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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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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的酱牛肉。

     绛红色瞧着不知是酱,还是血丝,实在倒人胃口。

     晏乐萦勉力扯动唇角,没有刻意避开那道菜,也不愿去夹。

     因为如此烹饪的手法,正是季淮最爱的。

     季淮这人爱伪装,还有诸多诡异偏好,喜食半生不熟的肉便是其中之一的怪癖。

     这是季砚今日的试探。

     第21章尽数掌控阿萦,如何说了两句便想跑?…… 不再强迫,不再疏离,而是借用最美好的那段往事,来剖析现如今她的心。

     季砚又着人拿来银刀分食,晏乐萦着眼看去,又是一把季淮爱使的弯型细刃。

     “你来。

    ”他道。

     两个字,浸上想掩饰而掩饰不下的冷意,晏乐萦忽觉有些疲惫,有种自以为看清了他,做了无数准备,实际对方已彻底成为陌生人,根本猜不到他下一步的感觉。

     但她还是自然地接过刀刃,一刀干脆利落,就像是将埋藏在心里的往事也彻底分开,四分五裂。

     “陛下想尝尝吗?”垂眸又抬眼,她眉眼含笑。

     眼见季砚不语,她也不再顺从躲闪,而是主动出击,“只是这肉瞧着不生不熟,民女还记得陛下的胃不大好,恐怕用不下……” “如何用不下?”季砚却道。

     晏乐萦握刀的手一顿,下一刻,见他夹起生牛肉吃了下去。

     这下她有些错愕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 “朕那五年,吃过不少这般的菜式。

    ”他唇角微抿,面色漠然,“比此更甚。

    ” 季砚三年前登基。

     在那之前的五年,晏乐萦南下江南,季淮便将所有的矛盾对准了季砚。

     口口声声对晏乐萦的保证,成了一把刺向他自己的弯刀。

    那五年,季淮无数次用那把弯刀凌迟他的骨肉,用鞭刑惩处他这个同样想求取皇位的政敌。

     那是他最狼狈不堪的五年,比之幼年被收养他的贵妃抛弃还要不堪。

     “怎么,阿萦吃不下?”他反倒问她。

     晏乐萦当然吃不下,她没有这种怪异的癖好,而且吃了不更代表她可能和季淮有点什么吗?她摇头,“我…民女不想吃。

   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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