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,那种仿佛要?被?吞下去的感觉,终于稍稍褪去了些。
一室荒唐,又是五六集电视剧播放完毕,看到?现在连男女主角叫什么名儿都还记不清楚的路音,窝在林原怀里半天没有动静。
没办法,昨天说是那么说,但真的实?践下来,男人?今天的动作依然没有很轻。
或许前面还能注意,等到?最后,印子叠着印子,别说痕迹褪掉,能不变得更明显就不错了。
从沙发底下捡起被?自己亲手脱掉的胸衣,刚才隔着衣服都能脱得利落的人?,这会儿难得脸上有了丝窘迫。
饶是林原记忆力再好?,也回?忆不起自己刚才是怎么把这事?办到?的。
明明毫无?经?验,偏偏驾轻就熟。
“我自己穿”抢过衣服,脸色没比林原好?多?少?的路音,嗓音嘶哑。
有些事?果然不能随便开头,正如泄洪,原本或许只是一道小口子,后来水势越来越大,越来越大,再想堵住可就来不及了。
连着一周都穿着高领衣服的路音,在又被?李娇明里暗里地提醒过一次后,这天暗下决心,终于首次拒绝了自己男友的邀约。
“我晚上想陪娇娇去逛逛街,你不用来找我了,下班就直接回?去休息吧。
”
半小时后
林原:“好?的”
这语气,应该是不介意吧。
简单的两个字,让人?猜不出对方的情绪。
但想想自己身上一层叠一层的痕迹,以及一天一天往后退的底线,路音抿抿唇,还是坚定地熄灭了手机屏。
C市人?民医院,骨二科医生休息室。
即将?下班的时间,今天不值班的几人?正商量着等会儿的安排,但商量来商量去,无?非也就是吃饭喝酒陪女朋友那一套,没有丝毫新意。
放下手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