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被打湿的毛发间胡乱地套弄,兴奋地喃喃自语。
一直沉默着的男人却在此时抓住了他的手,命令道:
“别碰。
”
手腕被反背在身后,握在对方有力的手掌里再也拿不出来。
他无力去挣,像个被捏住了翅膀的小鸟,只会发出可怜的哀鸣。
屁股变得越来越湿,他的身体被完全唤醒了。
男人放缓了速度,却加重了力度,一下子冲进最里面去,插得容印之一声尖叫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――――!”
很可怕,仿佛要插穿他的肚子,让他有一种自己正在被凌虐的错觉。
讨厌,不要,会疼,吓死人了,讨厌,讨厌,不要,不要不要不要。
“好深……太深了……!疼……!”
他哭着低语。
可是身后的冲撞还是那么狠,仿佛并没有听见他的哭声,蛮横地在他身体里一插到底,一下接着一下。
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个力度,男人又快速地抽插起来,震颤得他只能发出“咿咿呀呀”意义不明的低叫。
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地包裹着他,理智很快就被卷没了。
仿佛全身上下都退化得只剩那一个器官了,没有思考也不会思考,顺从着欲望被插入就是他存在的全部意义。
小小的厨房里回荡着他一声声的哼叫,这叫声随着男人的动作或轻或重而变得低回或者高亢――愉悦感却显而易见得不断加深。
直到男人几次深顶之后,将精液留在他身体里。
射完之后没急着出来,像刚进去的时候一样,男人一直让他用肠道裹着。
容印之带着哭腔喘息,大口大口地喘气,保持着趴伏的姿势一动不动。
做的时候没察觉,做完了才发现两腿一直用力,结果就是现在打颤站都站不稳。
脚上的拖鞋没踩住,现在是光着两脚只有前脚掌踩在地板上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