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吃了五天。
握着单反除了拍天空,就是拍无人机和风景线。
然而奇怪的是,五天来拍的天空云图俱是一个模样。
细微处虽有变动,大轮廓却没有更改。
翻看照片,右边的云越瞅越像个人,而左边的云越看越形似锁链。
莫名地让俞铭洋想起了……勾魂使者的形象?
啧,不吉利,呸呸呸!
年关将至,想法得吉利点。
思及父母的催促,俞铭洋决定明天返京。
折腾了这么些时日,岭东机场确实该复工了。
诚如他所料,岭东机场当晚复工。
起飞和接待了不少班次,没有一次失事。
渐渐地,驻留在机场附近的警员离开,无人机也消失了不少。
除了必要的机子还留在高楼徘徊,岭东区已成功解禁。
俞铭洋放心地订了第二天晚八点的机票,准备来一波离开前的狂欢。
结果到了次日傍晚,他揉着颈椎一仰头,依旧看到了不祥的云……
这一次,不知是夕阳的渲染还是大气的折射,它看上去特别红,红得让人心头发慌。
俞铭洋打了个饱嗝,举起手机照了一张,发在朋友圈:“第六天了,又看到同款的云,不知为什么越看越不舒服。
”附图,没发地理位置信息。
没多久,叮叮咚咚的回复响起。
俞铭洋开圈一瞅,发现众人的感觉与他相似,只有少部分人觉得形状和配色甚美。
他没由来地烦躁,拖着行李箱去了岭东机场。
彼时,正值18点整,距离飞机起飞还剩两个小时。
另一端,候机的司诺城无意间刷到了俞铭洋的信息,他蹙眉盯着红色的云图,片刻后递到纪斯的面前:“难得一见,红色的云。
”
纪斯眯起眼:“……勾魂云。
”
司诺城一时语塞。
他发现,自从对纪斯说了一个“信”字,这货就有点不知收敛了。
“勾魂使者出现,往往带着锁链。
锁链横贯的区域,这一片的生魂都是它能带走的猎物。
”纪斯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