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不抽烟,因为工作关系就偶尔喝点酒,他出生寒门,很不容易才能做到这个位置,工作一直兢兢业业没懈怠过,对家人一直宽厚温柔,是个稳重又可靠的父亲,姜默一直很敬重他。
他没做错过什么事,姜默想不通老天为什么要让他得这种病来折磨他。
腹水,浮肿,黄疸……情况一直在恶化。
到第八个月的时候,姜启东已经吃不下东西了,喝点米汤都费劲,只能打营养针。
沈朝文就是那段时间辞职的。
他跟很赏识他的上司说明了情况,说家里人得了重病,实在没有兼顾工作的心情。
对方听完原委后表示理解,也跟沈朝文说明了情况,红圈毕竟是个竞争激烈的地方,等再回来的时候,这里不知道还有没有他的位置,希望他认真权衡。
沈朝第二天想也不想就打了辞职报告,他已经没有心思工作了,对他而言好工作固然可贵,但姜启东的生命只有一次,在那个情况下,他必须割舍。
很多人来探病,姜默根本没心情招呼,引来送往的事情全部丢给沈朝文去管。
生病的人痛苦,陪护的人也痛苦。
姜默那段时间瘦了一大圈,每天都魂不守舍,只要睡着就是噩梦。
第九个月的时候,姜启东的病情已经恶化到了开始便血。
他没有好转,状态越来越差。
姜启东最后提出他想回家。
他只在家里撑了两天。
第一天的时候一直在昏睡,第二天的时候姜默喂他吃了点止痛药,看他有了点精神,梅晴很高兴,端了碗米汤上来说要喂他。
姜启东点头应了,说喝一点吧。
梅晴喂姜启东吃东西的时候姜默就傻愣愣地在旁边看着,也不说话,只是看着,一脸麻木。
沈朝文叫他吃饭他就摇了摇头,话都不想说。
喝了一点点米汤,姜启东招手叫他坐过去。
姜默走到床前坐下,和姜启东对视一眼,眼眶瞬间就红了。
“小默。
”他每个字都说得很慢,“朝文叫你吃饭,你怎么不吃呢?”
姜默低下头,没回答。
姜启东又说:“以后要好好吃饭,少喝点酒,注意自己的身体。
”顿了下,他好像笑了下,“不要难过,生老病死是很正常的。
怎么哭了?爸爸记得你不爱哭的。
”
姜默答他:“我没哭。
”顿了下,小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