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不咸不淡的挂着,随着叶秋不经意的动作轻轻晃动很有意思,像极了飘荡在半空中的飞花,脆弱又美丽。
而藏在睡裤里面用来保护那朵花和花茎的棉内裤则被用剪刀剪开,微凉的剪刀触着皮肉,只要叶冬一个不注意似是就能将叶秋的皮肉割破,鲜红的血便会流出来。
叶冬又让叶秋亲自替他脱裤子,叶秋顿了顿,颤抖着手用了许久才成功帮人脱下。
又被刁难,叶冬让他用牙帮自己脱下包裹着狰狞肉茎的内裤。
叶秋几乎又被逼出了泪花,即便是下定了决心,被得寸进尺的刁难叶秋还是有些招架不住。
叶冬可不管他怎么想,他现下头脑发热,一心只想干他的哥哥,只顾自己爽,哪里还会舍得分心怜惜他。
叶秋伏身,艰难的用牙叼住叶冬内裤的一角,用尽力气往下拖,可那原本就是灵活的手指的职责,白牙向来养尊处优,做这些过于复杂的事并不容易。
如果可以,它或许更愿意直接咬在叶冬的孽根上。
叶秋弄得满头细汗,水光浸透在本就莹白的脸颊上,在晕黄的灯光下隐隐泛着光泽。
叶冬冷眼旁观,明明是两个人的事,他却置身事外,只等着坐享其成。
幸好最后因过于勃发的欲望,叶冬受不了了叶秋的磨蹭,才勉强放过了他,自己干脆利落的释放出了丛林巨蟒。
“还湿着吗?”
叶秋难堪的点了点头,即便遭受了怎样的屈辱,方才被弄出了水的花苞却依然恬不知耻的往外吐着水。
就算是被逼着用牙给人脱内裤,听到这几个字时,贪婪的花穴却给出了和身体主人内心完全截然相反的反应,被刺激得又流出了黏粘的春水。
叶冬的眸中便染了笑意,温暖明亮,与他所行之事半点不符。
叶冬示意叶秋乖乖分开两条细白的长腿,拨开碍眼的粉红花茎,扶着自己过于庞大的紫红色阴茎,抵到叶秋微微瑟缩着的娇羞花穴口。
叶秋几乎要被那个大东西的热度惊退。
热意在自己最脆弱未经人事的敏感穴口蔓延,叶冬的阴茎在洞口徘徊,挨着叶秋的艳红小嘴来回戳弄。
这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