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卿雨道:“我跟着师傅正经学苏绣,已经有些眉目了。
”
她解下腰间香囊,道:“嫂子看看。
”
谢玉惜看了一眼,王卿雨毕竟是女孩儿,早就学过女工,但学的很外行,如今才是学的有模有样。
谢玉惜摸着针脚,笑道:“这步步高升绣的好。
”
乔氏插话:“兆头也好,你家梁意,这回必过府试,明年中个举人,你就是举人娘子了。
”
王卿雨抿抿唇笑:“希望吧。
”
她天天都这么祈祷呢。
王卿雨也知自已不是谢玉惜这里的常客,就道:“嫂子,夫君让我来和你通个气。
”
就把梁鹤托付的事,告诉了谢玉惜。
她口齿其实不伶俐,几乎就是直说了:“嫂子,你怀着身子别和那些人动气,我和夫君愿意做你的马前卒。
”
谢玉惜心中十分感动。
她绞着帕子问:“梁鹤给你们单独写信了?”
这小子,自已腿还没好,心还牵挂着家里?
还有梁意这俩夫妻,梁鹤一封信,他们就拉得下脸了?
谢玉惜不知说什么好,就笑着吩咐丫鬟:“给奶奶太太们尝尝厨房新做的点心。
”
关着门闲的发慌,谢玉惜嘴馋的很,就让厨房研究新的菜式和点心。
正好,有人陪她吃了。
一屋子妇人说说笑笑,伯府的墨条生意,在众人的意料之中出事了。
“这宜丛墨有毒。
”
齐家的铺子里,有人呈上宜丛墨给谢家主人用,齐汝望给了谢湘怜一块。
谢湘怜只用了一天,就头晕肚子疼,让人拿去一验,说是有毒。
谢湘怜装作模样,道:“还不快去查一下,到底谁在卖宜丛墨。
”
这一查,可不就巧了。
“回少奶奶,是您嫡姐的夫家西宁伯府把宜丛墨卖到了桐源。
”
谢湘怜一听就炸了,“竟然是我嫡姐?我这就找她算账去!毒墨险些害了我和我的孩儿。
”
她倍感心痛:“我肚子里的,可是她的亲外甥,她竟下这样的狠手。
”
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