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琛听罢,哈哈大笑,道:“成了亲的人,就是不一样。
知道记挂妻儿了。
好事好事。
”
不怕梁仲骁有牵挂,为官之人,就怕没牵挂,无所求。
陆琛回话:“让仲骁放心,他若能赶在他妻子生产之前打胜仗,我必定给他留出三五日时间先回桐源。
”
若真能如此快速便大捷。
他入阁的时间,也近在眼前。
阁臣之争,持续了几乎近一年,是时候有个结果了。
齐老太爷那边也没闲着,除了在京城这边,从各个方向上给陆琛找不痛快,揪陆党的毛病。
他也写信回桐源老家,让那边在谢玉惜身上做做功夫。
最好,最好能让梁仲骁打一场败仗。
昌祺郡主接到了一道来自瑞王的密信。
他让陆家好好保护西宁伯夫人。
昌祺郡主到底是瑞王之女,虎父无犬女,她自然晓得,“齐家之前和伯府之间只是小打小闹,事到如今,就怕齐家狗急跳墙,趁着玉惜怀着身孕,对她下黑手,用来分西宁伯的心。
”
董氏做不出来这种事,不代表齐家其他人做不出来。
而且,争到了这个份上。
董氏未必做不出来。
谢玉惜也察觉到了危机,开始紧闭门户,谁都不见。
除了昌祺郡主和常常来串门的乔氏。
危机四伏的时候,梁鹤手底下的生意,倒是做的如火如荼。
自从梁珠画的花样子,派人送到宜丛,桐源派到宜丛的二掌柜包掌柜,很快速就在宜丛买好了一间作坊,开了一间铺子,开始制作优良细腻的宜丛墨。
到这时候,宜丛墨已经一批一批送往桐源。
宜丛墨自不会只囿于桐源、宜丛两个地方出售,梁鹤的目标是卖往大乾朝的南北两方,甚至还想与名墨争辉。
然而,谢玉惜最惦记的,哪儿是墨呢。
伯府不缺银子。
生意大小,暂时没什么要紧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