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仲骁挑眉:“怎么说?”
谢玉惜无奈道:“阿虎的性格您是知道的,倔强不输阿鹤。
这次不让他试一试,以后咱们可就要花数倍的时间来提防他生事。
仲骁,你觉得可能吗?”
不可能。
就跟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一个道理。
梁仲骁点点头,赞许道:“你说的对,长痛不如短痛。
”
趁早给梁虎一个机会,让他看清自已来路,大家都得个早早省心的痛快。
梁仲骁身为梁虎亲叔叔,自然还担心剿匪事情之后,梁虎虽没立下军功,却仍旧不死心,还固执地要找机会干一番“大事业”。
不过他不是优柔寡断之人,以后的事以后再说。
谢玉惜见梁仲骁也收拾好了心情,便道:“昌祺郡主夫妻俩应该快到了,仲骁,我们过去吧。
”
想到昌祺郡主两口子,梁仲骁也是颇感头疼。
自家子侄,怎么训斥怎么做都可以,李惠风毕竟是别家晚辈,又身份贵重。
谢玉惜却不担心。
孩子是劝不动的,就像谢元昌也曾经要求她跟谢湘怜还有小周氏亲近和睦一点,她也做不到。
最后还是谢元昌自已死心认了。
陆家也是一样,问题不在于李惠风去不去,是昌祺郡主自已要想明白一件事,孩子,就是管不住的。
到了鸳鸯厅,昌祺郡主和陆璟带着李惠风过来,一副等急了的样子。
谢玉惜微含歉意:“郡主……”
话没说完,昌祺郡主懒得拘那些虚礼,道:“玉惜,都是自已人不要客气了,你先坐下,我问你一件事。
”
不由分说把谢玉惜扶到椅上坐着。
昌祺郡主不见梁虎,悄悄松了口气。
以梁仲骁那铁血伯爷的性格,只怕已经把梁虎给禁足了吧?所以才不见他们谢玉惜带着梁虎过来。
只要梁虎不去,她的小外甥也就好打发了。
“郡主请问。
”
谢玉惜虽然心知肚明,但过场还是要走一下的。
昌祺郡主没好气瞪了李惠风一眼,随后便问谢玉惜:“我家这小子闹着要和你家阿虎一起出征剿匪,我问你,你们可许阿虎随军啊?”
“郡主,我们……”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