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湘怜还不肯走,谢玉惜同秦妈妈道:“您替我去拜见一下齐家夫人,就说以后不用让湘怜再来游说我了,朝堂上的事,我们女人不管。
”
谢湘怜还不明白,“你找我婆婆干什么?和我婆婆有什么关系。
”
她还以为谢玉惜是想让秦妈妈去找董氏告状。
谢玉惜摇摇头,没心情和谢湘怜解释。
秦妈妈道:“二姑奶奶,您好好想想,您都禁足了,要不是你的婆母放话,你当真凭弄棋这个丫鬟就能逃避那么多人的耳目,到西宁伯府来撒泼?”
“而且您听到的事情也太全面了吧,这是能随便说给姑爷的姨娘听的?”
这就是齐家设的一个小局。
董氏自是不会纡尊降贵来游说谢玉惜,更不敢威胁西宁伯府。
至于其他人……说不定已经找过梁仲骁,但是被拒绝了,这才在谢湘怜这个内宅妇人身上动心思。
谢湘怜果然不挣扎了,自言自语道:“我被算计了?”
她抿了抿唇,踌躇片刻就随弄棋一起回去了,也不让秦妈妈送。
秦妈妈也免得跑这一趟,她回来和谢玉惜说:“二姑奶奶肯定会回去添油加醋说一通,想那齐家的人也明白咱们的意思。
”
谢玉惜小憩了一会儿。
梁珠听说谢湘怜来过,担心她气到谢玉惜,虽知婶子睡下了,还是进去瞧了瞧。
她低声问秦妈妈:“婶子可还好?”
秦妈妈笑道:“夫人没事,姑娘在议事厅里倒还顺利?”
梁珠浅笑:“左不过是些每天都经手的琐碎事,没什么麻烦的。
”
青枣从隔壁翻墙过来,跳到廊下伸懒腰,喵喵叫了声,梁珠过去抱起它,回了隔壁,给青枣剪指甲。
谢玉惜醒来的时候,梁珠已经走了,挑帘子出来,听梁妈妈问:“夫人没睡好?”照顾谢玉惜久了,秦妈妈只要看谢玉惜的神色就知道她心绪如何。
谢玉惜抿抿唇,道:“我想了,湘怜走了,父亲恐怕还要再来。
”
齐家不会死心的。
卫矛回了,带回来一封信,信不是重点,口信才是重点,他和谢玉惜说:“夫人,齐二老爷去找过伯爷。
伯爷说您定是知道为了什么事,他让我给您带句话,若是娘家的事难办,尽管把麻烦都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