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惜微翘唇角,轻笑道:“父亲同意?”???
小周氏愣了一下,点头,“你爹当然同意了,和女婿家做生意,他有什么不同意?”
她怎么觉得继女这话问得很微妙。
谢玉惜的确不是在核实谢元昌是否同意。
因为她父亲同不同意不重要。
“太太,这事我做不了主。
”
小周氏脸色一僵。
谢玉惜居然敢拒绝她?
这可是谢家的生意!???
谢玉惜漫不经心道:“太太,我只管内院的事,外面的生意都是阿鹤管着。
窑厂是他一手经营起来,新瓷也是他自已找老师傅、请了画师,费尽心力才烧出颇有新意的瓷器。
您想谈生意上的事,要找阿鹤,我说了不算。
”
小周氏急了:“你是伯府主母,你怎么说了不算!再说了,梁鹤过年来的时候我可是看见了,他那么孝敬你这个婶母,只要你点头”
“是呀,太太,阿鹤那么敬重我,我怎么能让他为难呢?”
谢玉惜眨眨眼:“太太,您想让我为难吗?”
小周氏抿了抿唇,她还管谢玉惜为不为难?
小周氏躺下去,好像更虚弱了,有气无力道:“这也是你爹的意思,你要是不答应,你自已和你爹说去,我不管了!”
“那您就让爹找梁家吧。
”
谢玉惜还不了解谢元昌吗?父亲也许会贪心,但是面子第一,他绝不会为了生意上的事来找西宁伯府。
最多是被小周氏鼓动了,能赚则赚。
不能赚也就罢了。
探病也探完了,谢玉惜想走了,便道:“听说太太这病又晕又吐,可是吃错了药?”
当然是了。
但小周氏不会承认,吃别的药也就罢了,她这个年纪吃错了坐胎的偏方生病,还不让人笑话死?
她道:“你听谁胡说。
人吃五谷杂粮,到了年纪,哪有不生病的。
”
谢玉惜可不想听小周氏辩解下去,便好心道:“太太病了一天,想必也顾不上湘怜,她怀着身孕,要是也吃错了……”
剩下的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