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府医给我家三姑娘也把一把脉。
”
林府医抬头,问梁珠何病。
梁珠在议事厅里应付管事妈妈们,谢玉惜也就直说了:“您来数次,也见过我家三姑娘几回,想必也看到她脸上的胎痕了。
”
有一两回林府医过来的时候,梁珠都没戴帷帽。
林府医点头。
谢玉惜问:“您可见过这种症状?”
急切的眼神里,想要寻医治好梁珠的意思很明显。
林府医沉默一阵,道:“伯府应该也延请过许多名医了吧?”
谢玉惜点头,听梁仲骁说,的确是请过。
但都说像这样打娘胎里带出来的,治不了。
林府医说:“这样,我先给姑娘请个平安脉。
”
佩兰闻言,道:“奴婢这就去请。
”
梁珠很久没有看大夫了,她对看大夫有避讳心。
谢玉惜温和笑道:“快来把一把平安脉。
”
梁珠月事上月提早了几日,心里想着许是为了这事,乖巧坐在林府医面前。
之后,林府医笑道:“甚好,甚好。
”
到底是伯府里娇养大的,跟在谢玉惜身边各处走动了一阵子,气色更见好,身体怎会有问题?
梁珠收袖起身,道:“婶母,议事厅里还没忙完,我先过去。
”
低声同谢玉惜道:“等林府医走了我再来看您。
”
她一走,谢玉惜就看向林府医。
林府医沉吟片刻,道:“夫人容我琢磨琢磨。
”
他是没办法治的,或许有人可以,但他需要深思熟虑一下,要不要引荐这个人给伯府。
姑娘家的脸不是玩笑的。
何况治疗疑难杂症的过程中,病人的心情从来都是跌宕起伏,十分遭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