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在家里好玩,要是大哥也在就好了。
”
那么惊心动魄的事,要是大哥也在,可就热闹了。
绿漪捂着心口:“三小姐,您一点都不怕?”
梁珠摇摇头,“不怕。
”
和家人在一起,她什么都不怕。
水里倒映着她的脸颊,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戴,她低着头,看着自已的脸。
平常她都不敢照镜子。
这会儿在水中却将自已看得清楚。
梁珠摸了摸自已的脸:“好大的胎痕,好丑。
”
绿漪刚想安慰她。
就听梁珠自已说:“但哥哥说我是最美的,婶子说我可以不嫁。
丑又怎么样?我碍不着任何人,是不是?”
绿漪眼睛一红,连声说:“是,是,是。
”
姑娘早该这么想的,她都劝了多少遭。
姑娘从没听进去过。
自打搬到环秀堂隔壁,姑娘反倒自已个儿想通了,绿漪擦了擦眼泪。
夫人是个好人。
“伯爷今天不赶回桐源卫了?”
谢玉惜小心翼翼地问。
不知为什么,她感觉到梁仲骁不高兴,她也有点心虚。
她应该早一点就去通知梁仲骁的。
梁仲骁倒也不甩脸子,只是冷淡习惯了,谢玉惜又有点多想,就显得他越发冷冷的:“太晚了,明天再过去。
”
洗漱后,他穿了件单衣,坐在榻上,问谢玉惜:“庄子是怎么回事?”
谢玉惜简简单单说明前因后果,最后道:“杨庄头负隅顽抗,恐怕背后还有靠山。
我们在庄子上住的时候,已经确认过了,杨庄头和府里的杨柳总管是同乡,杨庄头也是杨总管推荐过来的人。
”
两个人背后的利益关系,就很明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