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墨心知,只要瑞王与郡王,还有大姑奶奶都还在,郡主便有嚣张的资格。
所以不再劝解。
昌祺郡主想到明日能去和谢玉惜说话,心情极好,哼着歌除妆。
桐源卫。
卫矛复命的时候,听到梁仲骁说:“我想读书,应该先从什么书读起?”
“……伯爷,您想读书?”
卫矛以为自已耳朵出毛病了。
他走过科举之路,失败之后在伯府里做了梁仲骁的侍从很多年,游走在各大武将世家,自是知道这些将土们,从不读书。
像梁仲骁这样能粗认得几个字的,已是少数。
乍然一听梁仲骁要读书,仿佛还不是多认几个字那么简单,便觉得惊奇。
“这个,您先读启蒙书吧。
”
卫矛挠挠头,生怕梁仲骁拒绝。
弱冠之年启蒙,听起来多羞耻。
梁仲骁不觉耻辱,便道:“你替我找齐书。
你要是忙得过来,就由你教我,要是忙不过来,给我请一位先生,就住在桐源卫里。
束脩好说。
”
见主子下了决心,卫矛不敢怠慢,说:“容属下搜寻几日,若有合适人选便引荐给您。
”
卫矛见梁仲骁没有别的事,悄然退下。
出了门,嘴角翘了翘。
从前他也劝说过梁仲骁,虽为武将,不通文赋难免失了眼界格局。
梁仲骁虽有意念书,然而卫所里诸事繁忙,他又已是弱冠之年,不如几岁小儿学得进去,也就屡屡搁置。
卫矛感叹:“英雄难过美人关呐。
”
他说百句,哪里抵得上夫人提起个一句半句来得有效?
次日。
“好妹妹!你没生病吧?”
昌祺郡主带着半辆马车的厚礼,过来探望谢玉惜。
做戏做全套,谢玉惜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