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昌祺郡主喜欢打叶子牌,可是她从前百般试探过,都没有资格成为昌祺郡主的牌友。
谢玉惜这才去了半天不到,怎么就和昌祺郡主约上牌了?
“玉惜,你不是哄我吧?阿虎他不是和郡主的外甥打起来了吗……”
这,怎么事情还往好的方向发展去了。
俪二太太根本不信。
谢玉惜管她信不信,不再多说,淡笑道:“俪二婶子不用过于担心。
昌祺郡主真不是那等拿大的人。
”
乔氏出声道:“我说二嫂,你怎么盼着伯府不好似的?”
俪二太太方意识到自已失态了。
被杜妈妈的事情一吓,她现在是越来越容易绷不住了。
她看了一眼婆母。
二太夫人的眼神又冷又狠,俪二太太吓得立刻收敛自已外放的坏情绪,温柔笑道:“我也是太担心阿虎,他没事就好。
”
又道:“昌祺郡主咱们可得罪不起,没得罪就最好了。
”
仿佛真的只是担惊受怕,没有恶意。
已经没有大事了,谢玉惜没心情和她们在这里唱大戏。
正好,梁仲骁回来了。
他比谢玉惜先到府,回去换了一身衣裳才过来,向几个长辈请了安。
二太夫人终于有点紧张了。
闹出这么多事,她心知梁仲骁不是个傻的,不知道他会如何。
果然,梁仲骁没让她们失望。
他想都没有多想,直言道:“二太夫人,俪二婶子,以后家里琐事,不烦两位操心。
”
此话一出,俪二太太面无血色。
完了。
她这回真的丢了伯府的管家权。
谢玉惜惊讶地看着梁仲骁,实在没有想到,他居然……出手这么迅猛。
她还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