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他也就好了。
”
俪二太太了解自已的儿子,梁意一向很孝顺的。
二太夫人点点头,提点道:“记得去看看杜妈妈的儿子。
”
杜妈妈的儿子也和梁意在一个学里念书。
和俪二太太一样,杜妈妈也很宠爱她那个幼子。
俪二太太心里烦闷,哪里顾得上杜妈妈的儿子。
她刚想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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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太夫人便道:“若意哥儿不愿意搭理你,你就说是受杜妈妈托付,去探望她的儿子,帮她带点东西给杜妈妈的儿子。
”
俪二太太一听,就觉得二太夫人料事如神。
梁意虽然孝顺,脾气却很倔。
要是不找个借口,他可能还真不愿意见她。
接着,就听二太夫人道:“你顺便打听下杜妈妈的儿子在学里有没有什么把柄,他身边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朋友。
打听一切能打听的和他有关的坏事。
”
这才是二太夫人的最终目的。
俪二太太顿时来了精神:“母亲的意思是?”
二太夫人淡淡道:“你手里虽有杜妈妈把柄,死到临头的时候,她未必不会想尽办法求一线生机。
不提前提防着,等着被她咬掉一块肉吗?”
虽说她们手脚很干净。
但杜妈妈背地里就不会留一手?
万一攀扯出什么,即便不是大过,终究名声上有妨碍。
“你得先她一步下手,才能做到纤尘不染。
”
俪二太太心悦诚服。
论城府,她婆母才是一流。
俪二太太坐都不坐了,道:“儿媳妇这就去。
”
“别急,明天再去。
意哥儿正在气头上,等他消消气再说。
”
俪二太太又坐了回去。
第二天,俪二太太很早就赶去了梁意读书的地方。
果然像二太夫人说的那样,儿子懒得理她,冷脸赶她走。
“意哥儿,娘真的没有做你想的那种事。
你不信也罢了,我这回来是替杜妈妈给她儿子带点东西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