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是为了自已的利益出头,这很正常,知道收敛就好。
谢玉惜继续问:“小婶子,您还有更好的主意吗?”
乔氏讪笑。
这年轻的侄媳妇油盐不进的,还真不好糊弄。
她便道:“是我太激进了,我,我回头再给你想些好主意。
”
谢玉惜笑:“那就麻烦小婶子多多替我上心,要是真抓到了府里哪个下人有歹心,您放心,莫说我了,伯爷第一个不放过她。
“自然,小婶子要是有确凿证据,我定是感激不尽。
”
这就相当于得到了具体的承诺。
乔氏起身道:“有侄媳妇你这句话,我可就知道怎么使劲儿了。
”
她风风火火地走了。
谢玉惜刚出去,就看到了梁仲骁就在廊下站着,他慢悠悠走过来,问她:“你和小婶子很熟?”
刚才听她们说话,不像是第一次私下见面。
谢玉惜也不瞒他,把乔氏之前来示好的事说了。
还说她什么都没允诺,但给了乔氏一些银子,只说是用来给她一儿一女裁衣裳穿,请她务必收下。
最后问他:“您觉得我这么处理行吗?”
梁仲骁颔首,忽然在她身边低声道:“我知道,你一心为着府里好。
”
不知情况的人看着,就像是夫妻俩在耳鬓厮磨。
佩兰含茹几个丫鬟,纷纷转身躲了起来。
之后,谢玉惜就发现秦妈妈从白天到晚上,嘴边都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。
她忍不住问:“妈妈,好端端的您笑什么?”
逗得她也跟着笑了。
秦妈妈给谢玉惜梳头发,笑道:“夫人和伯爷两个亲近,我们看着就高兴。
”
“‘我们’?”
秦妈妈就说:“夫人和伯爷以后在丫鬟们面前,还是得避讳着些,切不可像白天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