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么。
”
想到乔氏说的那些话,谢玉惜道:“没想到二房是在外面待不下去了才回桐源。
”
当年的伯府还是侯府,分了家之后,二房野心最大,拿着分到手的家业出去闯荡。
灰溜溜就回来了。
不过,也没有全部都回来。
二太夫人只带回来了二儿子和二媳妇,也就是俪二太太那一家人。
其余的儿子媳妇都留在外面。
乔氏还道:“丧家之犬一样回来,当年连住的地方都没有,还是仲骁大方,把伯府后面的一间宅子给了他们住。
竟不知感恩。
“如今侄媳妇你过门了,她们还拿乔当自已正经主子似的,倒好意思!”
谢玉惜没接话。
之后才和秦妈妈私下说:“如果乔婶子说的都是真的,厌恶二房的人,恐怕不比讨厌我这个新主母的人少。
”
毕竟,谁能甘心看着好处都旁落呢?
乔氏只是表面之一,背地里还不知有多少人等着把二房的人拉下来。
“妈妈,她们能挑唆下人针对我,我怎么不能以牙还牙呢?”谢玉惜道。
秦妈妈目光如炬。
晚上。
梁仲骁同谢玉惜说:“我婚期休沐的时间快结束了,之后我就住在桐源卫,隔几日会回来一两天。
”
还没相处几天,他就要走了?
谢玉惜莫名有点不舍得。
还是浅笑道:“好,我给您收拾几套衣服带过去?”
“嗯。
”
梁仲骁坐着,看她收拾。
红烛摇曳,谢玉惜弯腰在箱笼里翻找,曲线玲珑,又踮起脚尖在顶柜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