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。
虽然被明确地拒绝过,虽然也决定不再心存幻想,可下意识就会把先生当作属于自己的男人,在乎占有。
情爱真是可怕。
只要还待在他身边就不可能放下。
每天面对他雌雄莫辩的绝世容颜,看明珠蒙尘的他努力打发时间消磨光阴,就会为他感到可惜不值,更加想留在他身边照顾他陪伴他。
她无数次怀念起叁个月前,地江会议上的郦御。
那是为了建立东南联军而组织召开的会议,参会的大部分是地江水匪。
他们为非作歹多年,一个个穷凶极恶、行为粗鄙,不把郦御这样的读书人放在眼里。
她跟着少主参会,会间服侍少主,所以也进入了会场之内。
随后,一切都改变了。
他骂他们是坐井观天的蛤蟆,骂他们是鼠目寸光的匹夫,骂他们是只知今日生不知今日死的蜉蝣!起初,这群粗野还敢反驳几句,自认有理有据。
直到每一条都被驳斥为死道,才认了输,不敢怠慢联合一事,认真考量起来。
他不仅仅是一个有智慧有谋略的谋士而已。
他的格局是魔界的黎民,胸怀是天下乃至人界的百姓,目光是往后的十年、百年、甚至千年!
这样一个正直善良,有惊世之才的人却龟缩民间,每日不是旅游就是玩弄风雅,怎么可能不苦闷不忧愁?他不表现出来,不代表她感受不到。
可怜可敬,值得爱值得心疼,所以她才如此不舍得走!
葡霜望着后门,女人的身影早已消失。
“还傻站着干嘛?”李可留到队伍末尾,轻轻拍了拍她。
葡霜红了眼说,“你为什么要选她去见先生?”怪起了李可。
李可觉得她有些无理取闹,转而想了想倒也理解,宽慰道:“男人一妻多妾,天经地义。
你就是个通房的,不要管那么宽。
”
葡霜恨得不行,一跺脚骂道:
“你懂什么!先生才不和你们这些臭男人一样!”
李可嘿了一声,“你给我耍哪门子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