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斥候营的一个中层军官,陈一掌握的局势信息远比陈二陈六等人多。
默默地关上门,他抵着门背道:“地江一带水匪众多。
其中刘家水寨实力最强,比它略逊一筹的就是莲坞。
两家多年竞争地江龙头的位置,一向不对付。
”
“刘家水寨?”陈二念叨着,恍然大悟道:“明白了,搞半天是因为刘将军!”
陈一点了点头,“刘将军和主公交好,当初正是他们二人商议才在东南界门组建起了联军。
不过这地方势力太杂,刘将军只能勉强控制。
主公远在北地前线,能给刘将军提供的帮助太少了。
”
陈四冷着脸道:“可我记得,我们采挖出来的灵石矿有相当一部分运到了东南界门给了这些联军。
他们没好脸色,起码也不用这么腌?N人。
安排这么小的房间,还只安排一个,这不存心的吗?”
陈一也是泛起冷笑,“谁知道呢?可毕竟不是谁都有主公那样的眼界和心胸。
”
清平默默拍抚着小雪的后背,似在听又似没在听。
或许在她心里,这些上位者的乱世纷争都不重要,她在乎的一直只是普通人罢了。
青衣很厌恶这种视线,如芒刺背。
刚得知了他们需要在岛上安顿一夜的消息,青衣还有几分喜悦。
因为第二天清晨,岛南的刘家水寨就会来人接应,护送他们穿过界门。
如果没有这个满脸胡茬的男人,这个消息会是个纯正的好消息,可他实在令人扫兴。
“你说,你们这些女军士在军营里都能做什么?”他坐在高位上,俯视着她。
青衣恭敬道:“回将军,女军士和男军士没什么区别,都需要参加操练,上阵杀敌。
”
虞河的表情没有变化。
他没把青衣的话听耳朵里,按着自己的想法自大地幻想道:
“那个问什么行的,本将军佩服他,能把营妓包装的这么正经,让你们为他卖命卖身。
”
青衣拳头一紧,忍着火气,“将军,我们只是军士。
”
虞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“别给本将军说这些。
女人没能耐又脆弱,能当什么军士?这该是男人的活。
”
青衣当即大笑出声,“将军说的真可笑。
女子为官仙界自古有之,人界也出了花樊穆梁那样的巾帼英豪。
反观魔界,打压女性不让女性做官从军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