郦御笑了笑,没回答,带着孔方坐船离去。
构穗撩开风帘走进帐篷,脸上残留着不自然的潮红。
问槐慵懒的视线落在她身上,他半躺在地铺上,手头正看一本杂书,构穗出去快一个时辰,他已看了大半。
“成了吗?”他翻动书页,随意询问。
构穗抿了抿唇,坐到圆垫上,斟酌着如何开口。
她久没有回话,问槐又看了看她,说道:“问你呢,成了吗?”
构穗脸上的表情难看起来,“没成……”
问槐一听有变,坐直了身仔细问道:“怎么个没成法?”
“我弄了半天,一点也不湿……”
明天就是五月初二了,她还没凑出要用的欲水。
问槐皱了皱眉,“让你找对儿鸳鸯观摩,找了吗?”
构穗脸更苦了,“找是找了,我就在他们帐篷外偷听,本来是湿了点的,却不够多接不了,我就自己弄了弄,更干了。
”
问槐:“……你这两天没休息好,可能不在状态。
”
构穗的身体他是知道的,下面的水比一般女人要多些。
构穗长叹了口气,“这两日好不容易想到了办法,我却凑不出欲水。
”
她看向问槐,心里突然萌生一个大胆的想法,眼神热烈,正要开口说,问槐翻了个身背对她道:“现在才子时,还有时间。
”
言外之意,你再努力一把,莫动歪心思。
构穗不明白,同样是男人,郦御喜欢欢爱,问槐则避如蛇蝎,分明两人的性子应该反过来才对。
话没说出口就被问槐猜出拒绝,构穗只得再想办法。
打了声招呼,她起身离开帐篷。
冷月如钩,寒星似铁,平原的后半夜烈风稍缓,气温低如暖冬。
帐篷内,问槐凝神聚气操控影兽珠。
随着树旗一计顺利推进,字条的威慑力与日俱增。
人们不敢违背字条的规则,影兽分身的行动次数大幅减少,损耗亦比初期低了许多。
所谓树旗,是郦御在镇荒海潜在规则下,为调动大批修士想出的计策。
既然法神的存在注定镇荒海内无法靠财富、权势、名望号召修士为己所用,那便用不知来源的死亡恐惧,令所有人不得不照做。
此计必须要有绝对服从的大型团队执行,来确保字条的威慑力得以树立,而这样一个绝对服从的团队,单看镇荒海不可成派聚府的潜规定是无法组建的,加之海内人员构成复杂,谁也无法保证不存在泄密者暴露主使身份,权衡之下,影魔兽就成为了最佳且唯一的选择。
尽管影兽分身和主人相貌一致,可只要将主分身面部刮花,其产出的其他分身面部亦会如此,做到在法神眼皮底下尽最大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