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着风灯找了处地方坐好,问槐给构穗递了块烤番薯。
他拆开包着卤鸡油渍渍的黄纸,掰下鸡爪吃了两口后说道:“现在我简单解释,请天女认真听。
这个,是莲台,”他捡起一个大点的土块摆在地上,“这个,是菩萨。
”一个小点的土块迭在大土块上。
“之前我给天女说的故事里,妖邪跳了数日的艳舞勾引南天菩萨下了莲花台,其他妖邪得以逃脱。
”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小土块,模仿小人走路,蹦蹦跳跳地从大土块上走了下来。
“不过那位不是定力不佳、六根不净的南天菩萨,妖邪随便跳个艳舞,他就会自己走下莲花台。
这种可能为无。
”
构穗认同地不能再认同,狠狠点了点头。
法神分身镇守镇荒海数万年,从未从那片石台上挪动分毫,说他和他坐的那块石台长成了一体都不夸张。
她只是看他的法相一眼就被刺得眼流血泪,如此强大的存在,她要用欲水去引他动欲,为镇荒海众生争取逃脱时间。
这事,真的可行吗?
“问槐,我的那个东西,真的能管用吗?”
问槐咬掉掌中宝嚼了几下,第一时间没回,看来不太确定。
构穗信心大减。
她不知道青衣如何得知她的欲水有散功动情的效用,这个目前不重要。
欲水对问槐确实有效,可现在的对象是法神,叁界之中唯一的真神。
“应该没问题。
”
“啊?”真是意料之外的答案。
“我亲身体会过,知晓其中厉害。
天女这般问……莫不是认为我和那位的差距犹如天地,对我有效,对那位却会无效?天女大可放心,我虽不及他,却也没多少差距。
”
构穗想从问槐脸上看出吹牛的痕迹,奈何一点蛛丝马迹没有。
可能现在只有元婴修为的问槐当年真的能和法神过两招吧。
“嗯,我信你。
现在除了相信你也不知道能为他们做什么了。
”
问槐追问道:“天女当真要帮那些压根就不认识的人?”
构穗嫌烦地挥了挥手,“你这两天问这个问题问多少遍了,你说得不烦我都听烦了呢。
”
问槐皱起眉头,“我不想你因为感情用事而后悔。
”
“谢谢你为我考虑,可我本就是个感情用事的人。
我想过了,最坏的后果也不过是死。
”
说到这里,构穗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