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跳出胸腔。
“我的原则?”问槐轻笑,朗声道:“我的原则就是――我想实现的事,必须实现。
”
所以,就算他对构穗抱有好感,也不会改变让她陷入地狱的做法。
和问槐聊了这些后,构穗直接拉着他去饭堂干饭。
绝望,真绝望。
人杀人是无解的,不可能存在转机。
甚至人杀人都不需要触碰爱与原则的本源性斗争,只要世上还有人存在,它就不可能消失。
于是构穗决定,多吃点饭,暂时不想这码子破事。
两人在临时设置的饭点风卷残云地吃了一顿,吃得塞不下,问槐才停了筷子对构穗说:“你少吃点。
本来就不轻,还不知道忌嘴。
”
构穗嘴里全是菜,含着鸡爪口齿不清道:“不茶这几扣!”
正说着,陈月出现了。
“构穗,我们两个人分到了一间屋子,真有缘!”
构穗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,似乎想到白日和她的早饭之约,忙热心地邀请道:“你快坐!”
陈月拉着陈星坐在同一张条凳上,她靠着构穗这边,陈星靠着问槐这边。
构穗看了看桌上的残羹剩饭,“夫君,我们再加几道吧。
”
问槐没好气道:“他们想吃不会自己点吗?”似乎还对白天陈月的冒犯耿耿于怀。
陈月摆手道:“我们已经吃过了,不用劳烦。
过来找你,就是想着咱们是一间房,可以结伴一起回去。
路上聊聊天什么的,也不无聊了。
”
构穗睁大眼认真听着,一听陈月的来意她抱着饭碗扒拉了几大口,结束战斗。
四人弯弯绕绕来到了银龙宫分配的房间,发觉此地位置偏僻十分清幽,几棵桂花树长在一排屋子旁,清透的月色下宛如月宫里那棵月桂树。
进了屋内,已经有一双男女在里面了。
构穗觉得其中的女人格外眼熟,却怎么想不起哪里见过。
床铺是一条靠墙对门垒成的长炕,上面放了两床迭整齐的被褥,长度睡六个人足够,除了一张桌子,没有其他家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