构穗连连三声是,“你多聪明,你多厉害啊,自恋。
”
被阴阳,问槐一点不气,还乐道:“我以前可比现在自恋得多,恨不得全世界人都做我的狗,吃老子拉的屎呢。
”
构穗勾住问槐脖子要把他勒死,“别说了,我饭都要吐出来!”
构穗憋着干呕的声音,问槐笑得不行,脸红脖子粗。
构穗被摇得魂飞魄散,忙松开手,“别晃,你看脚下啊!”
不知不觉两人走了好远一段路,龙尾早看不见了。
随着高度的攀升,星光与月华更加清晰地照在龙环石步道上,银色的路面扑腾起淡淡的月雾,每走一步都像踩进了银的梦境。
这确实是梦境。
别日月散发着虚假的月光,问槐发自真心的笑掩盖了他背后深藏不露的阴谋。
“构穗,你是这世上我最信得过的人。
”问槐说道,一点点收敛起笑意。
构穗对他来说是不可遇更不可求的珍宝。
这世上的女人,和构穗一样纯善的,不如她通透聪慧,拿得起放得下;和她一样通透聪慧的,又各个野心勃勃,将男人与爱情当作消遣。
恐怕这世上再没有和她一样的女人,既单纯善良,又复杂赤诚。
曾经,问槐觉得构穗的恨是无所谓的事。
他算计她,让她陷入九死一生的绝境,她怎么可能不恨?可现在他改变想法了。
他不想让构穗恨他,因为这意味着他永远不可能得到这个女人。
他决定改变计划的一小部分,只是一小部分,为自己留个念想。
“干嘛突然说这个?”构穗憋着笑,高兴地微微晃动双腿。
问槐闪过身后一个队伍投来的毒镖。
银龙姬对龙环石很爱护,不允许修士在上面擅用修为。
毒镖、蛊虫这类东西泛用起来,一路上两人已见证好些类似的肮脏手段。
“等这次我见过银龙姬,拿到我想要的东西后,我再解释。
”
构穗重重地点头,应道:“好。
”
每走十里会出现一段震动岩,龙环石自发摇动,颠簸如涛,不少队伍在此处淘汰。
两人远远看见震动岩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