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回答?”
“听什么听?我是你的内子,你媳妇儿,这不来之前就说好了吗?我可不像以前那样,真以为咱俩是夫妻。
我现在可明白了呢。
”
“明白什么?”
“明白你当时是逗我玩,瞎说。
明白你现在是为了夺宝,胡说。
”
问槐殷勤地给构穗添上凉茶:“聪慧。
不过你可记好,演要当真的演。
你演得越真,我见到银龙姬的可能越大。
”
构穗嘿嘿一笑,“知道。
不过……”她做个手势让问槐凑近,“你为什么要见她?这一路上咱们听到的传闻,见她就是要和她那样!你想和她那样?”
“这事天女就不用管了。
你不是说你确定心意了才把天令给郦御的吗,那你在乎别的男人,这事放在情爱话本里妥帖吗?不妥!我祝福你学会了情爱之事,你感谢我的救命之恩、牵线之劳,你还对不起我,答应我的天令才几个月就反悔给了郦御。
说难听点,你带我绿帽子。
所以,你只需要乖乖听话,我叫你做什么便做什么,别的别打听。
”
构穗瞪了问槐一眼。
后者笑眯眯地直起身重新靠回椅子上,构穗也皮笑肉不笑起来,两双笑眼相对着,莫名其妙较其劲来看谁先撑不下去。
构穗破功,把一碗凉茶喝干,一把抢过问槐当作文人折扇慢悠悠扇的大蒲扇猛扇起来。
大风呼呼而起,地上的土都在往上飞。
要不是关心你,谁管你要和谁怎样呢?
晚上银龙城放了一场烟花。
几千对男女在城下市集看了一场盛大的揭幕烟花,有许多人在这般浪漫的氛围下难免情意悸动,在街头巷尾相拥接吻。
有的来了兴头,拽进隐秘的地方就是一场大战。
构穗听问槐在她耳边低语道:“忍住。
”
构穗捏着拳头,“你别把舌头伸进来,应该没问题。
”
原来下午喝过凉茶后,问槐就发现有个可疑的人一直跟着他们。
问槐心思活泛,当即明白了些什么,认为这是银龙姬那边过来监视他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