构穗可不觉得自己在胡说,也没发现自己在调戏。
她渴得紧,大张开嘴,声音囔糊道:“直接倒我嘴里吧。
”
郦御不同意。
躺着喝万一呛住了怎么办?还可能灌进她鼻子里。
洞里太黑,构穗大概盯着郦御的方向,语气决绝:“我绝不坐起来。
”她怕疼,他不是知道的嘛!
郦御猛吸了一口气才忍住火。
最后顾念她身上确实疼得紧,起身去外面拔草根。
“你又干啥去?”构穗抓着他的衣袖。
郦御冷冷地说:“拔些芦草。
”动了动手臂,让构穗松开。
构穗脑袋瓜一动,意识到他是想去找空心的草茎给她做吸管用。
“外面多危险,不要出去。
”她朝着杯子努了努嘴,“你用嘴喂我喝。
”
“不要。
”
构穗眼睛一瞪。
“为什么不行?你考虑都没考虑。
”
黑影沉寂了一会儿,“现在考虑过了。
不行。
”
构穗服了。
她叹了口气,软乎乎道:“好吧,不喂就不喂吧。
”随即强撑起身体,疼得吸哈连连。
知她忍疼起身是顾虑了他,郦御由不得心软,略略坐到床沿让她背靠在自己身上。
自己在赌什么气呢?唉……
郦御发觉自己的心思越发搞不明了。
服侍构穗将药喝下,她躺平后又替其掖好被角,郦御这才去了另一间洞室歇息。
他走的时候构穗没再撒娇求他留下来陪着。
本不觉什么,回到床上躺下后便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这件事。
她定是生气了。
郦御翻身侧卧,左手抠着自己右手腕上的崩布。
他受伤了,她问都没问一下。
时间越长,郦御脑海里构穗的身影就越多,渐渐如同长在里面,隐隐作疼。
折腾到后半夜,他才勉强睡着。
第二日清晨
郦御因失眠比往常起晚了些。
来到构穗所在的洞室,里面不仅有床上的小人,问槐竟也在。
两人一个坐起身,另一个搬了张椅子坐在不远处,一块儿聊着什么。
见他进来了,不约而同住了声,看着他。
问槐打了个笑,起身去张罗早饭。
郦御走到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