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其实一直有两种说法,一个是说谭晓光确实下手重了,另一个是说谭晓光含冤入狱,成了枪手上家买/凶/杀人的替罪羊。
后来那上家被抓一现行,从车备胎里起出五公斤冰。
据说庄羽为谭晓光的事儿连轴转审了他三天,但是到死,他也没承认当年自己嫁祸于谭晓光。
那么这个麦长岁会不会是知情人呢?所以谭晓光挖地三尺也要给他找出来。
因为这不光事关谭晓光的名誉,还是他是否能重回警队的关键。
归根结底谭晓光是坐过牢的人,尽管在剿灭以金山为首的贩毒集团一案上功勋卓著,但有制度横在那,前科犯的帽子摘不下去,他想再穿回警服可谓比登天还难。
但唐?囱в钟行┎惶?坚定,对于自己的想法――找麦长岁,庄羽也能找啊,为什么非得拐弯抹角的托林冬办这事?之前给的说法是,麦长岁的事情,是他谭晓光自己捅的篓子,不好意思让庄羽知道。
但事实并非如此,对不对?那么为什么不能让庄羽知道?
起身离开办公室,唐?囱?去安全通道里抽烟,同时给林冬打电话沟通想法。
林冬那边接起后,背景音哗哗作响,其间夹杂着吉吉的呜鸣,一听就是刷狗呢。
要说给崽子们洗澡,冬冬还好,撑死了用爪子扒几下门框,轮到吉吉,简直了,一听洗澡就装死,瘫地板上死活拽不起来,不干脱他俩一层皮都没法给那一百多斤的分量拖进浴室。
“啪”的点上烟,唐?囱?问:“怎么又洗上了?不是周末刚洗过么?”
“你以为我想洗啊?你儿子出息大了!”林冬那动静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,“花园门口那抢修污水管道,井盖开着,我怕它跑野了掉进去特意绕着走,结果里面施工的也不是看见什么了,嗷一嗓子,吉吉听见一猛子就扎过去了,到跟前没刹住车,噗通就栽进去了,差点连我一起拽污水井里去,你是没看把它捞上来那阵仗呢,起重机都用――诶!吉吉!别甩!”
听着林冬变调的喊声,唐?囱?完全能想象此时此刻对方被吉吉甩了一身水、从头到脚都往下嘀嗒汤儿的模样。
清清嗓子,他冲着电话吼了一声:“吉吉!别闹!不然我回去打你屁股!”
听筒里传来“嗷呜”一声狗叫。
又听林冬百般无奈的:“把吉吉拽上来的时候,它嘴里叼着个黄鼠狼……施工的说,就是因为这黄鼠狼突然窜出来,他才喊了一嗓子,没想到紧跟着天降巨狗,差点给他砸一高位截瘫。
”
唐?囱е迕夹πΓ骸班耄?那黄鼠狼呢?”
“放了啊,它能抓老鼠。
”林冬说着一顿,“你打电话找我什么事?”
终于轮到谈正经事了,唐?囱О严敕ǜ嬷?对方,问:“你觉着,他为什么不让庄羽去找麦长岁?”
林冬嗤了一声:“谭晓光的案子是谁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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