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西装笔挺精英化装扮,但因为酒店只有衬衫,也是立领蓝衬衫套着棕色风大衣。
下身是米色窄腿休闲裤,脚上是一双纯黑手工法式牛津皮鞋。
长腿迈出又快又阔的步子,当梁见铖走出酒店门厅,刚好对面高楼刮来一阵风,将他身上的风衣往后撩动,几乎往上翻飞的风衣角在空中划出一道急切弧线。
泊车服务员替他打开车门,梁见铖也将手中礼物放在副驾驶。
车门关上,梁见铖发动引擎,便往安腾网吧驶去。
即使明汐还没有回他。
但他知道,她现在在哪儿。
……
一个小时前,梁见铖用笔记本电脑跟德国的米尔斯介绍星海的样品信息,他的价格的确比海鸥要贵两个点,米尔斯希望他让利一个点,梁见铖没有允诺。
两个点的价格差异或许不大,但产品存在差异。
米尔斯的写字桌上放着贺远送上来的酥糖。
两人相对而坐,米尔斯面露犯难神情,实话实说:“Byron,我的确对你更放心,对你的产品更感兴趣,只是贺先生同样是个不错的选择对象,他能专门为我找来这个酥糖,说明他也是一个尽心尽力的人,对产品质量的控制不会马虎。
我也看过他的样品设计,并不差。
”
梁见铖目光波澜不惊,看了眼桌上的那包酥糖。
他不是一个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的人,即使商业存在竞争,甚至存在恶劣竞争,他都希望用实力说话。
只是关于这酥糖,谁真正尽心尽力,就该是谁的。
“我今天在酒店楼下大厅看到了Lamia,就是那天您同样委托帮忙买酥糖的女孩。
”梁见铖有意解释,但也没有把话说破,清明从容的目光在桌面酥糖的袋子上略略停留了一下。
其他话,梁见铖也没有多说。
更不会多说,贺远是用什么方式拿到了这包酥糖。
米尔斯是一个优质客户,一个优秀的客户一定会有他自己准确的判断。
起身告别,梁见铖最后留下话:“米尔斯,我期待你的回复。
”
“你可以联系到那个Lamia吗?”米尔斯问。
梁见铖:“我可以。
”
“太好了。
”米尔斯面露庆幸又感激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