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被贺远那么一问,他又似乎有点兴趣。
好像比起这包酥糖,他更想看她的态度
一个是面试过她的公司老板,一个是她的朋友和贵人之子,关系孰轻孰重不言而喻……
明汐突然觉得自己很没人情味,对此她也很抱歉。
明汐不知道,关于米尔斯这个订单,海鸥和星海的确竞争很久了。
从前期开模寄送样品就开始竞选,现在大概有七家公司成为了米尔斯备选。
当下胜算最大的肯定是海鸥和星海。
除了米尔斯,这一年来,贺远对梁见铖颇为头疼,星海作为一家新成立的公司,去年销售额就开始咬着海鸥不放,今年开春势头更是猛烈,几乎要超越海鸥。
如果这个大订单再被星海拿走,海鸥在业内的名声可能都要被星海压一头了。
所以……
梁见铖突然地出现在这里,还叫出明汐名字,贺远才会不假思索地抛出刚才那个问题。
他说的话虽有挑衅意味,但大家本就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对家,也无需太客气。
面对贺远话里的冒犯,梁见铖只是微微一笑,视线从明汐的脸庞缓缓向下,也落在她手中那包滇字酥糖上。
他才不会夺人功劳,只是感到意外。
那么难买的酥糖,她真的找到了。
见梁见铖目光直落在酥糖上,明汐真误会梁见铖也想要了。
她看了看手中还没送出去的酥糖,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价要随着这包酥糖涨了起来。
一边是朋友。
一边是日后可能用得上的老板。
她真的是一点也不为难。
贺远怕有人使用美男计,呵呵笑了两声,以更亲近的姿态面朝明汐说:“明汐,我还是上次那个想法,如果你有改行做外贸的想法,海鸥随时欢迎你。
你现在来的话,肯定不用从助理员做起,我相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