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改变,伤害无法消泯,也?至少确保他在自己这里永远被爱,永远安然?无恙。
他向来习惯用理智去面对任何人和任何感情,唯独纪斐言,让他情愿放下理智,无条件地为一个人打破惯有的原则。
“其实都已经过去了,现在想起来也?没有那么疼了,”纪斐言手臂勾着他的脖子,咬着他耳朵亲昵地说道,“秦煜时?,你知道从?云南回来的这两?个月里,我在想什么吗?”
秦煜时?的手捞过他的腰,让他坐到自己身上:“看来不止在想我?”
“我在做一个心理建设,”纪斐言舔了舔干涩的唇,“等自己能够接受,我属于你的那个晚上,你想对我做的那件事。
”
“斐言……”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后,秦煜时?不禁动了容。
那一晚他本想和纪斐言体验更刺激的情趣,不料却因为?纪斐言的应激反应被迫中止。
从?那之后,他就没有再向纪斐言提起过尝试。
他不希望做一个独断专行的伴侣,不想在□□上过度强迫自己的爱人,更不愿让对方迁就自己。
上床本该是你情我愿的享受,而不应在居高临下的凌虐中得到快感。
“我说过,不需要勉强自己。
”
“没有勉强,”纪斐言缓缓抬眸,对上他的视线,“秦煜时?,我不想被困在过去的记忆,我希望有关你的记忆能够取代所有,哪怕是同一件事,我也?希望率先想起的人能是你。
”
秦煜时?眉头轻蹙:“斐言,你确定吗?也?许过程并不愉快……”
纪斐言修长的手指覆盖上腰间宽大的手掌,引领着他向下触碰到自己膨胀的渴求,而后仰起漂亮的脖颈,将性感的身体暴露于对方的视线之下,向爱人献上自己最高的诚意。
“我做好?准备了,”他说,“帮我忘掉不愉快,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