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结,哑声道:“我也想要爱你。
”
秦煜时眸色深了几分,抚摸着他发丝的手渐渐停了下来。
“没关系,我会教你。
”
他伸手捏住纪斐言的下巴,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,而?后像每一次片场讲戏一样,认真?地告诉他
“想爱一个人,首先不可以委屈自己。
”
纪斐言对上怔怔望着他,说不出话来,那双藏了无数感情的眼睛像是浸泡过寒冬的水,冰冷却明澈得动人。
秦煜时的手指缓缓摩挲过他的脸颊,带着珍视的温度:“我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对你这么做。
包括我自己。
”
“秦煜时……”
纪斐言突然间意识到,也许他这一辈子都是为了遇见这样一个人。
在深爱他的同时,也注定要为他深爱自己。
而?他历经两生,所遇见的每一个人,每一件事,都是与这个人相爱所要经历的漫长?跋涉。
秦煜时注视着他说:“你会好好爱护自己,不让我担心?吗?”
纪斐言眼眶微微红了,用力点?了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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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?月中旬,《凡是》宣告杀青。
纪斐言和秦煜时没有跟剧组一起回?去,而?是在云南又?待了半个多月。
从大理到香格里拉再到丽江,去过松赞林寺,听藏教文化的故事,也上飞来寺看?过日照雪山,在洱海乘坐游船,在古城里漫步。
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做着所有相爱的情侣都想做的事。
回?到北云市那天?正值五一假期,机场人来人往,虽然秦煜时没有要遮掩的意思,但纪斐言却不想太?过高调,墨镜帽子加口罩,一个没少,堪称是全副武装。
看?到他这副样子,秦煜时忍俊不禁:“你不觉得你这样反而?更明显了吗?”
纪斐言白了他一眼:“我可不想上明天?的热搜。
”
热映的影片爆出导演和一手栽培的同性演员在一起,这个新闻的劲爆程度几乎可以想象得到。
“纪斐言,”秦煜时停下身,伸手帮他整理帽子,将碎发撩到耳边,“你这样弄得我们很像做贼,或是偷情。
”
“哦,”纪斐言麻木地咀嚼着他的用词,“我们不是偷情?”
秦煜时动作?一顿,对上他视线,微微眯了眼睛:“纪斐言,你说什?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