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不清醒。
秦煜时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？”
这句话后?，长久的沉寂。
直到一声?轻蔑的笑。
“是你疯了还?是我疯了？”
纪斐言执烟的手微微一滞，没有再听下?去，灭掉烟回了包间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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杀青宴一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。
剧组同事回酒店，纪斐言和周述川几人走?在?前面，秦煜时和方知远不知有什么事要谈，一直走?在?最?后?面。
路上周述川问纪斐言：“你以前见过方总吗？”
“没有，今天第一次。
”过去纪斐言只在?影片中见过方知远的形象，接触本人还?是头一回。
和少数流传的采访视频中沉默内敛的形象不同，方知远本人其实很健谈，比起演员的身份，他更像一个包装过度的明星，时刻享受着?被追捧的感觉。
“六年前拍《完美面具》那会儿，很多人都希望他们在?一起。
”周述川突然说道。
纪斐言一怔，很快意识到他口中的“他们”指的是谁。
他不由?笑了：“那大家的眼光可?不怎么样。
”
“嗯？”周述川有些?意外，“怎么说？”
“虽然我不了解秦导的眼光，不过我也不觉得，秦导会喜欢一个让《完美面具》有瑕疵的人。
”
周述川忍不住笑了：“秦导是这么和你说的吗？”
“他不需要说这些?。
”纪斐言语气平静。
秦煜时当然不会和他谈论自己的理想型，但他自诩了解秦煜时对电影作品的在?乎。
秦煜时是个精神洁癖很重的人，他对自己和演员的严苛很大程度上基于他对作品近乎理想化?的执着?，而方知远却是他职业道路上一个鲜明的瑕疵。
可?以说，秦煜时有多么在?乎《完美面具》，就?会有多么厌恶方知远。
“其实所谓的完美只是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