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加酒局,谁知?道这事儿被秦导告诉了我爸,导致我被我爸狠狠骂了一顿。
”
“所?以是秦导不想让你?查下去?”
“嘘,”谢清越对他竖起手指,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“总之,你?要是想查这件事,还是别?让秦导知?道的好。
”
毕竟是在综艺现场,有的话实在不方便说。
要不是找不到别?的机会,他再怎么也?不会冒险在这个时候告诉纪斐言。
纪斐言理解了他的意?思,没有再问下去,看向卧室里秦煜时的身影,心情从未有过的沉重和复杂。
他平复下呼吸:“我们也?去卧室看看。
”
进入卧室的刹那,纪斐言的眼睛感觉到了一丝刺痛。
被倒放的磁带,插入削笔刀的签字笔,放空的沙漏,人头羊身的玩偶,打乱的塔罗,缺少琴键的音乐盒,色彩不协调的画作……
和客厅与浴室一样,这个卧室也?充满了强烈的不和谐感。
像极了精神病人的臆想。
空气里漂浮着许多粉尘,让纪斐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“阿嚏!”
“你?没事吧?是不是着凉了啊?”谢清越被他吓了一跳。
“没事,只?是有点?粉尘过敏。
”纪斐言吸了下鼻子,轻轻说道。
“哦,没事就好。
”
秦煜时脱下西装外套,给纪斐言披上:“加件衣服吧,你?确实穿得太少了。
不用拒绝我,挡挡粉尘也?好。
”
纪斐言垂眸,回想起刚才?谢清越的话,声音不知?不觉间变得寒凉:“关心同伴是秦导的习惯吗?”
秦煜时无奈:“难道每个人给你?衣服,你?都要问他这样的问题吗?”
纪斐言愣了愣,下意?识看向不远处拿着照明灯在卧室里四处观察的谢清越,竟感觉有一瞬间心跳乱了步调。
“这里有好多张画啊!”谢清越惊讶的声音打破了尴尬的气氛。
卧室的墙角竖着几个画架,铅笔和橡皮散落在凹槽右侧的位置。
一共十七张画,每一张画的署名?都是Adrian。
按照右下角的日期排序,这些画似乎可以连成一个完整的故事,讲述的是Adrian和他的恋人Fickle的恋爱故事。
第一张:美术竞赛,Adrian初次遇见未来的恋人Fickle。
第二张:Adrian被家人伤害,Fickle安慰他,带他去看流星。
第三张:Adrian和Fickle确定恋爱关系,以一支录音笔为定情信物,密码只?有他们知?道。
第四张:结婚前夕,Fickle不告而别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