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秦煜时慵懒的嗓音从手机另一头传来。
“我……”纪斐言只说了一个字。
他突然意识到,他和秦煜时其实一点都不熟。
秦煜时只是纪怀星和沈燮安的朋友,是他两部戏的导演,他们之间甚至比不上他和沈燮安熟悉。
“怎么,主动打给我,又不说话了?”秦煜时意味深长地说道,“我今晚在家,不在剧组,有什么话可以直说。
”
纪斐言的心跳从来没这么快过。
他深吸一口气,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般,向他开口。
“秦导上次说的话,还作数吗?”
“嗯?”秦煜时似乎一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“是玩笑吗?”纪斐言又追问道。
这句话后,对面沉寂了几秒。
纪斐言的心随着被拉长的沉默不断地下沉,直到……
“我说话一向算数。
我家的地址你知道,决定了的话,现在就可以来找我。
”
纪斐言没有说话,挂断电话后,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。
“上水湾,1701号。
”
二十分钟后,车在秦煜时家门口停下。
纪斐言下了车,缓缓走到门口,按响了门铃。
是秦煜时亲自来开的门。
他穿着宽大的深色浴袍,显然是刚洗过澡,半湿的发丝更添了几分性感,略微敞开的领口露出深陷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肌,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薄荷香,混合着男性独有的荷尔蒙的味道。
见到纪斐言,秦煜时轻轻勾起嘴角,手臂搭在门侧,眼神暧昧地与之纠缠,声音不自觉上扬,带了一丝戏谑。
“跟我睡,想清楚了?”
第24章第24章生涩却热烈的吻。
回应他的是热烈又突兀的吻。
技巧虽生涩,却满载着欲望的渴求,给了他最坚定无?疑的答案。
在本能的驱使下,言语似乎变得无?足轻重了。
秦煜时的手臂绕过他身后,抵上客厅的门,而?后修长的手指覆盖上他的后脑,缓慢施加了一丝力道,加深了这个令人兴奋的吻。
温软潮湿的唇纠缠在一起,皮肤伴着急促的呼吸迅速升温,纪斐言身体撞上墙壁,渐渐感觉到一丝窒息带来的痛苦,灵魂却屈居于身体的囹圄,心甘情愿地在他给予的温柔陷阱里不断地堕落。
似是察觉到纪斐言的不适,秦煜时低低笑了一声,意犹未尽地离开?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