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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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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次日上午,周濂月在酒店开了一场漫长的视频会议。

     中午,发挥投资人兼某女四号家属的双重身份,请剧组一些幕后工作人员吃了顿饭。

     下午,开去他们那拍摄基地,探一探现场。

     车是在市里租的一部吉普,由许助开着,还载上了搭便车的生活制片。

     周濂月中午陪他们喝了些酒,此时坐在后座上,打开了窗户透气,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这剧组的生活制片聊天。

     过去是省道和县道,路况很差,沿路是无垠戈壁滩,视线的尽头,矗立着高压输电线与信号塔,空旷而荒芜。

     车开到了那拍摄地,远远的便看见了一抹红色,在一片荒凉的灰黄中,极其显眼。

     生活制片瞅了一眼,笑着同周濂月解释:“今天应该是拍南笳老师的重头戏。

    ” 由生活制片带着,周濂月跟着去了片场,远远地站在了摄制团队的后方。

     往前看去,穿着一身红衣的南笳,被捆在了一棵树上。

     两臂抬起,被绳索各绑在了两根树杈上,使得她呈现出一个“丫”字的形状。

     这姿势一看便难受得很。

     下午两三点,正是最热的时候,光秃的戈壁滩上没有一丝风。

     南笳蒙头垢面,脸色浮肿而苍白,头发成绺地黏在了她的额头和脸颊皮肤上。

     周濂月一时分不清,这是化妆效果,还是她本人的生理反应。

     似乎这一幕取景已足够,场记通知拍下一幕。

     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,冲进了场景里。

     来回几次,各个景别都完成之后,少年掏出了口袋里的匕首,割断了绑在树杈上的麻绳。

     南笳如一具尸体似的栽倒下来,倒在少年的肩头。

     导演喊卡。

     少年立时嚷道:“笳姐好像真晕倒了!” 场面一时混乱起来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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