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到。
”
“合同……”
“一签完就过来了。
”
南笳走过去,在他面前站定,两座女神奖杯都递过去给他,“你看。
”
跟考试满分求表扬的小孩一样。
周濂月轻笑一声,抬手捏捏她的脸。
南笳放了奖杯在一旁,在他膝头坐下。
他们轻易想到两年前的那个傍晚,车里,他拥抱她如拥抱一颗灰雀的心脏,而她伏在他怀里掉眼泪,对他讲起天赋的诅咒。
“周濂月。
”
“嗯?”
“我才发现,好的坏的,我现在经历的每件事,都和你有关。
”
一件一件,都在他这里形成闭环。
这是顶格的褒奖。
周濂月手臂搂着她的后背,笑了笑。
“你饿吗?”南笳两手撑着他的肩膀。
“还好。
”
“你有没有看我刚刚的采访?”
“还没来得及。
你说什么了?”
“不重要。
”南笳笑,“我们去吃夜宵吧。
”
“去哪儿吃?”
“……兰桂坊?庙街?我不知道,没怎么来玩过。
”
周濂月捉她的手腕,托她起身,“走吧。
”
酒店安排的商用车,过红?|海底隧道,至东区走廊,抵达太-安楼。
街道和大楼都稍显破败,一眼望去,叠立的招牌和霓虹灯,扑面而来的市井气息。
南笳脑海中闪过一百部港片中的场景。
她挽着周濂月,笑问他,怎么会知道这种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