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的更有模有样。
他告诉她,大学毕业舞会,跳过华尔兹。
南笳笑问:“你看没看过一部宫斗剧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他自然不可能看过,也无法理解这个梗。
南笳额头靠在他肩膀上,自顾自地笑。
她好想说: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?
周濂月肩膀怂了一下,碰她的额头,“你笑什么?”
“你别管……”她笑得停不下来。
周濂月完全莫名其妙,却也不知为何跟着笑了一声,继而说道:“……无聊。
”
他将烟拿在手里,带着她慢悠悠绕了一圈,绕到茶几前,趁机揿灭了烟,而后改成搂她的腰。
两个人更靠近。
无所谓舞步了,只是你进我退,合着音乐的调子慢慢摇晃。
灯影随着他们在动。
周濂月问她,这回演的是一部什么片子。
“谍战片。
”
南笳演一个汪-伪-政-府的女特务,冷血无情的杀人机器,却在关键时候对分属于不同阵营的,重庆政-府的昔日同窗手下留情,最终自己被上司处决。
她心软的那场戏,就是在舞会上。
她和同窗跳了最后一支舞,唯一一次展露出自己“女人”的那一面,也一并展露了自己的柔软。
就是这柔软,害死了她。
南笳说:“所以说,不可以同情男人,会变得不幸。
”
周濂月笑说:“那你还来找我?”
话音刚落,南笳鼻子发痒,立即别过脸,捂嘴打了一个喷嚏。
周濂月愣了下。
南笳松了手,几步退远,“刷刷”自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,“看看,被你传染了!已经开始不幸了!”
周濂月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