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。
我过了两天,才去报警。
警方带我去取证,可药物已经代谢掉了,其他的……痕迹,也被我洗掉了。
邵从安被传唤,他向警方出示了和我的聊天记录,给我买零食和礼物的转账记录,证明我跟他原本就是情侣关系……我没法证明我是非自愿的,除了叙述那天晚上的经历,一遍又一遍……那感觉,好像那些事情又在我身上一遍一遍地发生。
但由于证据不足,邵从安没有被逮捕。
邵从安向我许诺,只要我乖乖的不再闹了,他一定会保我前途无量。
他说他是真的喜欢我才做出了那种事。
我无法接受,我找了律师,我必须为自己讨一个公道……我思考之后同意跟邵从安谈判,想试着套他的话,但他过分无耻的嘴脸,让我没忍住,抄起桌上的花瓶把他脑袋砸破了。
他气得要把我送进局-子,他姐姐,也就是邵从瑾,出来调停,他们这种上市公司,闹出官非影响不好,邵从瑾就没让他起诉我,但往后,我就没戏可拍了……”
周濂月自感行动是先于意识的,等反应过来,他已一把抓住了南笳的手臂,不由分手地将她搂进怀里。
才觉察到,她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然而,她顿了一下,继续说:“而促使我放弃维-权的最直接原因,是那时候,我接到家里的通知,我妈妈查出来癌症晚期……”
周濂月低声说:“别说了。
”
南笳却继续说:“……我没办法想象,如果事情闹大,我妈妈知道了我发生了这样的事,她怎么可以走得瞑目。
所以……我放弃了。
”
长久的沉默。
周濂月只能将她抱得更紧。
他觉得她好像比前一阵瘦了太多,嶙峋的骨骼硌出一种隐隐的痛感。
可要是抱得轻一些,就仿佛她要如一缕青烟散去。
南笳没有动,也不曾回抱他,垂在身侧的手里夹着烟,静静燃烧,快要烧到头了。
她声音微微发哑:“后来,大四上学期,交过一个男朋友。
因为这件事,我们的亲密接触一直停滞不前。
我觉得不应该说谎,就把这件事告诉给了他。
他表现得夸张极了,在酒店里抱着我失声痛哭。
但过了一周,他向我提出分手,他说他过不了心里的那道槛。
”
至此,南笳动了动,伸手,将周濂月轻轻一推。
周濂月顿了顿,却还是松了手。
南笳退后一步,与他对视,“接下来,该说说叶冼的事了。
”
周濂月目光一沉,平声地打断她:“这事儿就当过去了。
”
南笳笑了笑,“可是抱歉,我这里过不了。
我说过,我对叶冼的感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我跟他认识,是在我妈妈去世之后不久。
那时候是在跟同学排一个音乐剧,他是我一个同学的朋友。
后来汇报演出结束,我跟他也成了朋友。
那时候我状态很不好,他租了一间地下室,跟朋友一起做音乐。
我经常会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