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冼笑说:“没什么可惜的。
下回再有,我再请你去。
”
南笳突然想到什么,“田田,我的包。
”
陈田田说:“在。
小覃一直给你拿着的。
我发现你这人真是分不清主次。
”
南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不知道是不是药水里有助眠的成分,南笳说了会儿话又觉得困。
叶冼便准备告辞,“你好好休息,我明天要是有空就再来看你。
”
“不用,估计住院都住不到三天。
叶老师你工作重要。
”
叶冼笑说:“抽个空过来的时间还是有的。
”
“那你过来之前跟我说一声,我怕万一……我在睡觉什么的。
”
“行。
”
南笳目送着叶冼走出了病房。
陈田田笑了声,“你是怕叶冼撞上周濂月吧?那就有好戏看了。
”
“……您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是吧。
”南笳忧心忡忡,“我倒不怕叶冼知道周濂月的存在,反正……做都做了还怕人说么。
我是怕周濂月……”
“对付叶冼?”
“嗯。
”
“那也得师出有名啊?他凭什么?哦,准他州官放火,不准你百姓点灯?”
“谁知道呢。
我要知道他怎么想的,就不至于这么累了。
”
“你不救了周浠吗?多少欠他一个人情。
”
“我没打算把这事儿当人情。
”
“你就是看着精明,实则过分实诚。
”
南笳笑笑。
南笳又睡了一觉,再醒过来,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。
周濂月和周浠都已回来,周浠说想单独跟南笳说两句话。
兴许是止血的药物起了效果,南笳觉得那疼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了,精神也好了几分。
周浠摩挲着,找到她的手轻轻握住,“笳笳,今天真的谢谢你。
”
南笳看着她,“你如果知道我为什么救你,你就不会这么想了。
”
“我知道。
你觉得对我是逢场作戏,所以想弥补我?”
“嗯。
”南笳心想,果然周濂月说得没错,周浠比谁都通透。
“反正我不觉得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本能,明明是因为你很善良,你本能地想要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