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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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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南笳低头往他手上看一眼。

     他松了手,她拉开车门,弯腰下去,对他说了句“拜拜”,便轻摔上门,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 周濂月无端觉得烦躁。

     将窗户落下来,点了支烟。

     哪里不对。

     他回头梳理。

     好像,她没了开始的那股劲儿。

     她遣散了他的司机,说想就他们两个人,站在伞下对他说“你搂着我呀”; 阳台上靠着他肩膀,说“跟你说个秘密”; 站在车窗外,执意要他的微信号; 他警告地叫她名字,她说“吓唬谁”; 坐在车里,酒气熏天地说,“找个你能把我睡了的地方”。

     …… 没了那些时候的那股劲儿。

     似乎,就是从他说了那句“我付给你的只够包个时段”开始,她日渐的顺从下去。

     而他并不喜欢她的顺从。

     那态度像是在自暴自弃,像在被动地等待什么。

     一支烟抽完,周濂月并没有捋出分毫头绪。

     反倒,越想越有一种依稀的茫然和无力。

     - 周濂月那头下了“最后通牒”,南笳只得开始准备搬家。

     房子是租的,无所谓多有感情,但住久了仍能提供片刻的归属感。

     小覃弄来搬家纸箱,帮忙一起打包整理。

     收拾了足足两天,才基本打包完成。

     小覃帮忙约了个周五上午的搬家车。

     赶在搬走之前,周四下午,南笳独自把一些跟叶冼有关的东西搬去了解文山那里,请他帮忙保管。

     解文山瞧着堆在地上的三四只纸箱子,外面南笳都用记号笔写上了自己的名字,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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