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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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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的,肢体接触也就仅到拥抱的程度。

     她便故意伸手,将他毛衣的领子一拽,凑到他耳边,带着笑,很露-骨地向他描述,她在回味什么。

     她明显感觉到周濂月呼吸平缓的节奏被打断一霎。

     周濂月微微挑了一下眉,也不曾有更多动作,还是那样平淡的口吻:“你自找的。

    ” 从西山到周濂月住的那酒店不算远,开车约莫二十分钟。

     南笳的放肆来自于黑暗的掩护,可当走进光明的电梯里,她反倒变得不自在,双手抱住了手臂,不去看周濂月。

     出电梯,周濂月将她肩膀一搂,往走廊深处走去。

     门锁打开,掌着扶手推门进去,“滴”的一声,全屋的灯光齐齐点亮。

     南笳还在回味这一瞬,周濂月已一把将她带入怀里,看她一眼,低头。

     他抱着她,一边吻一边往浴室去,经过流理台时,顺手摘下了眼镜,搁在岩板的台面上。

     拥着她进了淋浴间,他扬手打开了花洒。

     最开始浇出来的水是凉的,南笳打一个冷战。

     随后热水浇下来,雾气渐渐弥散,直到目之所及的地方,都是白茫茫雾蒙蒙的,像在梦里。

     南笳觉得很热,但不是因为温水的缘故。

    思绪也变得粘稠而迟缓。

     水声沙沙,在耳边,像一个寂静的雨夜。

     - 洗个澡,将头发吹到半干,南笳去床上躺了下来。

     她拥着被子,趴在床上抽烟,一面担心烟灰会落下去,一面又懒洋洋地不想动弹。

    管它的,反正烧出洞来也不用她赔。

     她喜欢这件事,因为是唯一不必费心去揣摩周濂月心思的时刻。

     虽然她觉察到这两次,周濂月在床下的态度也变得温和许多。

     可这不重要。

     他温和与否,她都能够招架了,因为她找到了一种自洽的方式,并通过了自己的验证―― 之前,她是以南笳的身份去扮演一个类似于应召女郎的身份,所以总有左绌右支的时候。

     可当她设想是一个应召女郎在扮演“南笳”,一切都仿佛迎刃而解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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